第192章 接着奏乐接着舞!-《我每天出门看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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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你一个主簿什么身份,我一个鸿胪寺卿什么身份,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一时间,韩津怒火腾腾燃烧,然后他选择了憋在肚子里。

    没必要跟一个脑子不太正常的纨绔公子哥一般见识。

    “听说这小子立下大功后,竟还公然跟圣上说想当了郡马再当驸马,果然不知廉耻、放浪形骸,想来跟当年的裴无常一样,都被射日弓的意念激发了内心的邪念,跟这些蛮夷荒人一个臭德行!”

    韩津闷着脸喝闷酒,决定不跟余闲一般见识。

    可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余闲干出了更荒唐过分的行径。

    过了一会,余闲点的外卖来了。

    居然是一群曼妙娇美的娼妓!

    “这、这是……哪来的……”韩津张大嘴巴,尚未落肚的酒水从嘴角流淌出来。

    “从教坊司请来的啊。”

    余闲自顾自的拍拍手掌,振声道:“姑娘们,麻烦给我们舞一段吧。”

    “余公子放心,我们一定尽心竭力。”一个领头的美娇娘率着娼妓们行了个万福。

    看到一个个百媚千娇的美女出现在眼前,荒人们一个个也都躁动了,就连一向最稳重的小台吉巴布都变得红光满面。

    “巴布台吉,这回对我们的礼数满意了吧?”余闲笑问道。

    “满意,太满意了。”巴布连声说道,还竖起大拇指,朗声大笑:“杨太傅一直夸余主簿是懂事人,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余主簿真是太懂事了!”

    “余主簿,刚刚我们态度也有不好的地方,难得你胸襟宏大,还这么为我们设想,是我们误会了你啊。”

    “是啊,原来我们都误会了余主簿,自打来了大景,就属余主簿最和善最亲近,也最合我们的心意。”

    “之前的官员对我们一个个都跟防贼似的,连一个婢女都没有,一点诚意都没有,这还怎么和谈?”

    “余主簿也是用心良苦啊,刚刚故意摆架子是演给杨太傅看的,直到送走杨太傅了,才跟我们掏心挖肺。”

    有了这些送上门的“外卖”,刚刚对余闲怒不可遏的荒人们全都调转了口风,对余闲又是感激又是夸赞。

    男人嘛,大多这样,不管之前多苦大仇深的,只要有酒有女人,往往都能一笑泯恩仇。

    前世的时候,余闲就曾……不对,是余闲的朋友为了谈业务,就经常请客户去这种荤场子,往往无往不利、无坚不摧。

    余闲耳濡目染多了,加上最近为了修行感悟,时常逛勾栏听曲,此刻对这种公关的伎俩也是得心应手。

    在娼妓们动人心魄的舞姿助兴下,余闲招呼着荒人们举杯欢饮,不一会就玩得酒酣耳热、热火朝天。

    唯独韩津面沉如水。

    看到余闲跟荒人们勾肩搭背的指着娼妓,用不堪入耳的低俗话点评交流,韩津终于把酒杯扣在桌案上,连招呼都没打,就拂袖而去。

    “韩大人要去哪?”余闲问道。

    “本官身体不适,先走一步了,你们自便!”

    韩津气咻咻道,他准备去皇帝面前告状!

    虽然他也经常去逛勾栏,但他容忍不了把这种手段用在外交上。

    因为他是读书人,觉得国家的利益,不应该建立在女人的身上!

    “那韩大人慢走哈。”余闲醉眼迷离的叫道:“对了,叫姑娘的费用,可否记在鸿胪寺的账上。”

    “你!余闲!有辱斯文啊!”韩津痛心疾首的道:“你怎么对得起傲梅公、青衫公他们的厚望?”

    “别跟我提什么狗屁的厚望!本公子这辈子只想声色犬马、锦衣玉食,偏偏被你们一群人赶鸭子上架,逼着本公子去出生入死,好几次险些丢了性命!本公子早不耐烦了!”

    余闲含着满腔的憋屈,控诉道:“再说了,刚打了这么凶险的战役,就不能享受一下吗?”

    “接着奏乐接着舞!”余闲拍桌大叫。

    “余公子懂事人!”荒人们欢呼雀跃,有几个还对韩津起哄挑衅。

    韩津气得面色铁青,喃喃道:“疯了,真的疯了,这分明是下一个裴无常!”

    在他看来,余闲在射日弓的意念反噬下,已经走上了离经叛道的忤逆之路。

    等韩津愤然离去后,厅内的气氛更嗨了。

    酒到兴头,一些荒人还离开了坐席,围着那些娼妓一起载歌载舞,酒水伴着口水直流淌。

    娼妓们则默契的收缩队伍,继续维持着盈盈笑容,给大家献上动人的舞姿。

    那场面,像是一群狼围住了羔羊。

    巴布的儿子代拜,已经连魂都快被勾走了,看到带头的那个美娇娘几次朝自己抛媚眼,那欲拒还迎的模样,直接让他的身体滚滚发烫。

    当脑子都被烫晕了,代拜喘着粗气,直接扑了上去,一只手抓住了那美娇娘的胳膊。

    又细又滑又香甜。

    直接让代拜的那只咸猪手都酥麻了。

    正当代拜准备直接抱起人进屋来一场外交事务,一个东西疾速砸在了他的手臂上!

    “啊!”一股剧痛盖住了酥麻,疼得他当场哀嚎起来。

    等他定神看去,才发现脚下是一只四分五裂的瓷杯,而他手臂被砸中的那位置,已经红肿起了大包!

    而那美娇娘跟着娼妓们发出一声惊叫,纷纷躲避远离。

    等人散去了,余闲的那张小白脸直接跟他来了个照面。

    “你、你砸的?!”

    代拜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球,吃吃道:“你做什么?”

    “做什么?这应该是本官问你的!”

    余闲哪还有半点刚刚的迷醉与和善,满面的肃杀和阴冷,字字如刀般的说道:“大景律有言,调戏轻薄民女者,杖责肉刑面刺字!发生肌体接触的,哪里碰的,就剁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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