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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中尧手上不停，随口应道：“进展？还行吧！大家都很拼，争取在明天下班前能把框架搭起来，然后边补充边修补bug，这样能省些时间。”

    杨禹凑到近前观察，发现林中尧现在干的是编码组的活儿。

    好吧，编码组的活儿确实是最多最杂的，他现在也算半个临时负责人，以身作则的态度很鲜明。

    林中尧余光看到凑近的杨禹，便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抬头问道：“老板，你也懂编程？”

    杨禹避之如蛇蝎，立刻道：“不懂！”

    说出口后又觉得这样不对劲，接着又道：“呃，略懂。我大学虽然学的是软件工程，但都是些基础性的东西，加之上课不认真，以至于毕业论文都是东拼西凑才弄出来的。”

    林中尧目光怪异地看了杨禹一眼，也就没再说什么。

    “你们辛苦一下，等完成了给你们庆功。”

    旁边一位顶着黑眼圈的青年灌了一口红牛，嘿嘿笑道：“老板，辛苦不辛苦倒是无所谓，我就想知道老板您打算怎么奖励我们，能发女朋友吗？”

    杨禹对这种玩笑丝毫不介意，甚至感觉很亲切。

    上辈子一群单身程序员窝在办公室里砸键盘的时候，聊的可比这骚多了。

    “充气的？还是硅胶的？”他随口接了一句。

    黑眼圈青年腼腆地道：“呃……我说要硅胶的，能满足吗？”

    杨禹狡黠一笑：“能不能满足你自己不知道吗？”

    办公室里其他几人瞬间大笑，同龄人在一起就这点好处，不管你的车开得有多稳，大家都能秒懂。

    随后杨禹又去软件技术部的其他几间办公室溜达了一圈，这才往隔壁走去。

    因为周一晚上的那场聚餐，杨禹与员工的关系亲近了许多，大伙儿见到他时也没了之前的那种忐忑。

    甚至因为他与大部分员工都算是同龄人，使得大伙儿与他相处时比与苏总相处更融洽。

    杨禹一进门，便有几人热情地与他打着招呼，而其他没打招呼的也在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老板，这是我们业务部昨天的市场调研数据！丁主管让我给您和苏总都送一份。”一个梳着双马尾的姑娘快步走到杨禹面前，递上了一个文件夹。

    杨禹颔首接过，打开文件夹扫了一眼。

    “王苓，昨天只有25家表达了有安装的意向？”说话间他眉头微微一皱。

    别看42家很多，别忘了昨天派出去搞市场调研的市场部员工就多达12人，相当于每人一天只谈下来两家门店。

    王苓说道：“统计上来的数据确实是这样的。我们对此也做过分析研判，之所以这么少，主要是因为昨天推广的那片区域以小餐馆居多，而这些小餐馆安装意愿不强，他们反应的情况主要有两个，一是他们认为店铺被盗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安装联网报警的意义不大；另一方面，很多小饭馆服务员都是四五十岁的大妈，甚至很多的经营者都是没有太多文化的中年人，这些人不懂电脑操作，赠送的点餐系统对他们来说缺乏吸引力。”

    “没事！这些都在意料之中。”杨禹听后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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