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敢,小的不敢。” 兴儿抬手就要去打甄夫人。 甄夫人却被打得太疼,下意识地往后躲。 兴儿打了个空。 赵谦绍冷笑着道:“兴儿,既然你胳膊短,够不到,就脱了鞋打。” 甄夫人闻言嚎啕大哭,什么形象也顾不上了。 “公子,公子,你,你好,好狠的心……便是我错了,能不能看在孩子,孩子面上,饶了我这次?” 她再也不敢拿捏,笨拙地想磕头。 因为她很清楚,赵谦绍说得出,做得到。 这个男人,真的心狠。 “孩子?”赵谦绍把茶杯随手递给身后的丫鬟,站起身来道,“你也知道,不过是个孩子。天下间,孩子何其多?我说谁是靳庭年的骨血,谁就是靳庭年的骨血。” 甄夫人瘫软在地上,脸上顶着巴掌印,哭得不能自已。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她为什么想着去勾引这样一个男人? 她错了,她怕了,她再也不敢了。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魔鬼。 听她不住地认错,赵谦绍道:“既然你认错了,那我也就放你一马。” 甄夫人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他道:“兴儿,掌嘴十日,每日二十下,交给你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