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低等动物(二)。-《合法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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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堂这眼神,封路凛不过受了几眼,就好像全身骨头被打烂入了肉里,从头酥到尾。
“你真挺坏,”封路凛被水汽熏得眯起眼,他下巴被水淹过一半,全身都紧贴着身下的裸】露,“但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
说完他站起身,把掉在浴缸外熄灭的烟头捡起来扔进垃圾箱,再把浴缸里放水的塞头给拔了。情趣酒店还是比较上道,用品在浴室有一套,卧房也有一套。抽屉拉开,装备齐全,果味儿花味儿什么都有。封路凛半】裸上身,在洗手台撑着挑,顺便拧开水龙头,又抹了把脸。
他挑了包柠檬的,带包装小小正方形一枚,咬在嘴里。
封路凛转过身,走至浴缸边,弯腰把风堂猛地抱起来。人没抱稳,他又使坏似的一松力气,风堂被吓得把他搂得很紧,意识到自己被玩儿逗,又报复性地狠咬一口他的耳朵:“你是不是不行啊?”
难得,封路凛没回话,抱着他直接摔上床。风堂往后缩着身子躲,脚踝被封路凛用手扣住,硬生生拖回跟前,欺身而上。风堂被抓着腿抬起腰,垫上枕头,整个人躺成一个怪异的姿势。
他眼睁睁看着封路凛从他胸前、肚脐、小腹,一路吻遍,水痕清亮,炙热得像铁在烙疤。时不时被咬一口,又痒又疼,刺得风堂挺腰,险些叫出声。
风堂情动,目光迟缓了些,搂住封路凛的脖颈,眯眼哼哼。他大口喘气,完全能感觉到封路凛紧贴的滚】烫度。他们都没穿内】裤,只是交叠,风堂也任由他死命地拱,再看着他拿过润】滑液,往自己臀】间胡乱涂抹一通,撕开柠檬袋子,扶着就想往里边儿慢慢地送。
试了三两次进不去,他又倒润滑液往那处一勾,结果掌心里的液体全顺着风堂的股】间下滑,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水渍。风堂蹬腿想踹他,红着眼骂:“你他妈不会就滚下去,换我来!”
“你真的欠,”封路凛止住往内送的动作,一伸手掐到风堂后脖颈,细慢地揉捏,“欠……”
“操!”
乱】荡的腰给人死死摁住,风堂喊完这个字,喉咙一堵,感觉体内被破开了。
被塞入一截,一截……那种被占满的充实感让他快崩溃。
他是极有“领地意识”的男人,如今被如此侵入……陌生、新奇,前所未有。
两个人没再说话,都闷着气喘息,憋的憋忍的忍。下边儿那个仰头,挺胸,疼得再发不出声音,脖颈上蒙一层绯红薄雾。他张嘴吸气,唇角被吻得湿漉漉,眼里也湿漉漉,只映得出房间的吊灯微亮,以及身上男人滴汗的眉眼。
风堂疯了,他真的做了给人上的那个。他从一开始就是想要征服封路凛的,没想到现在真给收拾得服服帖帖……
交换条件是自己的一切。
身、心,以及所有“由内而外”的爱意。
封路凛咬着牙不敢再动,额角被逼得热汗涔涔,难受得要命。他臂弯还搭着风堂的腿,猛一抽送,明显觉察风堂又痛呼一声:“你他妈今天要杀人灭口吗……”
风堂忍痛的表情十分可怜,眉心拧得比床单还皱,掐在自己身上的力度毫不含糊,硬掐出几圈血印。
“张开点,”封路凛努力克制自己,脑子快空了,“你别夹着。”
“谁夹你了,傻逼……”风堂的腿已经撑至最大限度,都在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合上。他身体绷得太紧张,腰酸得发麻发软,“你自己技术不……”
封路凛又进一些,把他的勾人话音狙击于喉。风堂的腰彻底被抬起来,臀】部连着腰身画出一道极好的曲线。紧接着,他们开始了一段长而痴缠的接吻,绵密酥软。风堂被亲得软】湿,唇色热烈,再骂不出声。
封路凛一边转移他注意力,一边浅浅地进,看风堂皱眉,他便停下动作,安抚性地咬住爱人唇上的瑰丽。
风堂的眼神,锁定了天花吊顶上的镜面——他看自己仰着脖子,放】荡地敞开腿任由男人驰骋疆场。他如今浑身红软,呼吸带潮,宛如一滩开水,直接将封路凛泼懵了。
他感觉封路凛进得很吃力,小声开口:“你这还能伸缩吗,我怎么觉得变小了?”
封路凛皱着眉闷哼:“我还没全进去。”
“长痛不如短痛,你……”
他话音未落,封路凛顺着濡湿感又进一寸,直捣】深底,像真正探开一条路。风堂被他顶得快弹开,惊叫一声又被抓住又顶,封路凛简直发了狠,舍不得离开半寸几多。
“还小吗?”
“啊……狗日的!”风堂被刺激得直接爆粗,浑身沉湎着迷,指尖掐入封路凛结实臂膀,脚趾蜷缩起来。他仰着下巴叫唤,连带臀】部腰身都在发抖。简直飞起来了。
“你才是狗日的,”封路凛握住他半把腰,红印已摁上小腹的白。他深知此刻风堂对他的需要前所未有,便俯下身去吻他漂亮的重睑、侧脸上的一颗小痣、下颚轮廓……
他咬住风堂的耳朵:“汪。”
“我……我,”
风堂像即将溺亡的不幸人,漂浮海上。他只能抓紧封路凛的肩膀,如同抓紧浮木,“我……亲我……快点……”
风堂大口喘气,再吐不出半字。
他身体混上洗发水香气,蒸出一股暧昧的湿度。他人在抖,抖得合不拢,倒是缠住身上的人,张着嘴哼道:“你没吃饭吗?用点力啊……”
封路凛就等他发号施令,听完便亲他一口,又捉住他的脚腕狠命一顶。像找准了那处柔软,猛往棉花里塞烙铁,想把人都烧坏。风堂被他弄得迷糊,偏着头,嘴唇还湿着,没命地哼哼,软软地叫,看不出是经验太足还是初次尝鲜,每个动作都是引诱的,无意识地撩】拨,封路凛几乎快要失控。
他低头吻风堂的脸,背脊起了一层薄汗,“好点没?还疼么?”
问过这句,他腰】力都松了些。封路凛被气得再狠,终究还是怜他、爱他,舍不得弄太重。
“感觉好奇怪……痒,”风堂断断续续地说着话,人都是昏头的,鼻腔哼出类似撒娇的声音,“你要操就操,别留着劲儿……不然没下次了。”
封路凛越被挑衅,越是来劲。他就看得惯风堂这种欠收拾的样。
又弄了好几下,风堂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是自讨苦吃。封路凛动得极快,找准了地方让他惊叫变调,让他趴在床沿快被顶到滚下床去。他张着嘴呻】吟,却受不了口腔的空缺,又懒懒地喊:“亲我……封路凛亲我……”
封路凛动作放缓,算是中场休息,俯下身来,又含住他下嘴唇拉扯,共同翻卷起舌尖。
“疼……”风堂快痉挛了,腰颤得厉害,腿已经麻掉一半,“你出去……”
将两人拉开些距离,封路凛这下倒不跟他反着干了,扶着出来一截,刚准备再给风堂做点心理辅导工作,没想到风堂抓过枕头上手就抽他:“叫你出去真出去啊!好不容易进来了!”
“你这毛我真他妈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捋……”封路凛给气笑了,又压着他,挺身将自己顶到不能再深,“脾气真大,一点儿都不甜。”
他说完,又继续动作。风堂几乎快被他顶上床头柜,又被拎住腿扯回来。风堂抓紧他的手臂,红着眼低声哼哼,睫毛泛光,面皮覆层酡红,似是喝醉了,急寻醒酒的法子。
封路凛只觉得身下一紧,温度陡然上升几分,再用指腹抹上交】合处,黏腻而湿热。
单刀入水。
而后,天下太平。
这招“单刀入水”使得巧妙,一举扫平身下人在此处翻涌不息的海浪,又把他顶得再不识得何为适可而止。
风堂彻底快崩溃了,用手肘挡着脸,要去推在他身上横冲直撞的男人。他越是这样,封路凛越是横,抵住他额间,一遍又一遍地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嗯?”
感觉那缕潮湿被抹上脸,风堂偏过头去,闭眼不吭声,表面倔强,喉间却是止不住地叫。
因为有了更多液体,那种声音极大。夜深人静,这酒店隔音效果又好,两个人进入冲刺阶段,都闷着声不说话,只顾着粗】喘和乱叫。风堂出口毫无章法,像在跟抽】送声比谁更绵长,猫着嗓喊封路凛的名字,最后实在不行,直接抽搐着叫:“哥……凛哥……”
封路凛心底那点恶魔潜质完全被激发,狠撞他一次,满足地看见身下人蜷缩着脚趾哼哼,低声逼问:“我知道你见过。但你想过你会出这种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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