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穿进男频搞基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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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绩:“……”

    行,他不管,他喝汤!

    喝着喝着,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怎么阿岚一直给霍延夹菜?

    凭什么!

    楼绩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在见到楼荃脸上略微不自在的神情后,忽然福至心灵。

    阿岚不会是想让霍延当女婿吧?

    楼绩仔细想了想,觉得虽然女儿比霍延大了几岁,可不管是品貌还是家世,都挺合适的。

    这门亲事可以有!

    其他人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都高高兴兴地吃着饭。

    可吃着吃着,霍延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

    腹部往下好似有一团火在烧。

    这团火来势凶猛,他一时间没能压制住,不由闷哼一声。

    楼喻坐在他身边,见他神色有异,皱眉问:“你哪里不舒服?”

    霍延正要摇首,江岚忽然交待道:“阿喻,这饭也吃得差不多了,你带阿延回养心殿休息。”

    楼喻点点头,告罪一声,便扶着霍延出了寿康宫。

    “嗯哼……”

    走出寿康宫没多远,霍延忽然弯下腰,伸手扶上围墙。

    一张俊脸都“憋”得通红。

    楼喻急道:“二笔,快去传太医!”

    “不必!”霍延连忙扣住他手腕,额间冒汗,嗓音暗哑,“阿喻,回养心殿。”

    他的掌心灼热得不像话。

    楼喻后知后觉。

    他这是……吃了某种药吗?

    “你这般如何回去?”楼喻直接吩咐道,“速备御驾!”

    很快,御驾来了。

    楼喻携霍延一同进了车厢。

    甫一入车厢,霍延就猛扑过来,急切地吻住他。

    虽狂烈,举止间却小心翼翼,唯恐弄疼了楼喻。

    御驾厚实稳固,隔音效果不俗,一路平稳地驶回养心殿,在殿前停下。

    没有人下马车。

    冯二笔打发走其余人,自己也躲得远远的,吩咐禁卫军严守在养心殿围墙外。

    他可不敢打扰陛下和定国公。

    不知过了多久,车帘被人掀开。

    霍延大汗淋漓,抱着楼喻踏出御驾,进了养心殿,利落地踢上殿门。

    后背接触到龙床凉垫时,楼喻红着眼发狠问:“你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霍延没有回答。

    比他还要发狠。

    翌日,圣上身体不适,休朝一日。

    大臣们没有多想,各自点卯。

    经过一夜,楼喻已经想通了,此事绝对跟他娘脱不了干系!

    霍延虽也是受害者,但不管怎么说,昨晚受罪的是自己。

    楼喻瞪一眼满目愧疚的霍延,气咻咻赶去寿康宫。

    江岚见他过来,倒也不意外。

    “娘,你昨日到底对霍延做了什么?”楼喻开门见山问。

    江岚没打算瞒他,将事情原封不动地告诉他。

    楼喻听罢,愣愣望着江岚,瞬间被巨大的愧疚淹没。

    虽然他娘给霍延吃的只是寻常的补药,可这样的试探,对霍延来说,何尝不是一种不公?

    江岚叹道:“阿喻,你别怪娘,娘真的是因为担心你。”

    楼喻沉默片刻,郑重道:“娘,我和霍延一同经历了许多,一路走到今天。我们都是成人,我们都愿意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我知道您担心我,但是,这样的试探,以后不要再有了。”

    他选择和霍延在一起,就已经决定承担任何后果。

    爱情能不能永恒,他不知道。

    但忠诚和信义可以。

    他选择相信霍延,就不会再去猜忌。

    不论未来如何,他都可以坦然接受。

    江岚面露惭愧:“对不起,阿喻,是娘冲动了。”

    楼喻摇摇头,眼眶微红道:“是我让娘担心了,是我不孝。”

    “阿喻是天底下最好的儿子,不许这么说自己。”江岚拍拍他的手,“回去替我向阿延赔个不是。”

    楼喻急急回到养心殿,霍延果然还在等着他。

    见楼喻神色有异,霍延面露无措,踟蹰不敢上前。

    昨晚是他太过孟浪,吓到阿喻了。

    却不料,楼喻猛地扑过去将他抱住,闷声道:“对不起。”

    霍延惊愕过后,欣喜地回抱住他,哑着嗓子道:“这三个字该我说才对。”

    “不是。”

    楼喻将昨日的试探告诉他,末了说道:“那只是补药,不是什么断子绝孙的巫药。我娘让我跟你道声歉。”

    “阿喻……”

    霍延更加用力地拥着他,近乎更咽道:“谢谢你这么信任我。”

    他可以一辈子不告诉自己真相,却还是选择说出来。

    这样的赤诚与信任,让霍延整颗心都仿佛泡在蜜罐里。

    他何其有幸!

    “我是心甘情愿的,太后愿意应下你我之事,我已别无他求。”

    楼喻抬首看他:“阿延,等以后我退位了,咱俩一起游遍天下,如何?”

    “好。”

    “等以后咱们死了,合葬在一块,如何?”

    “求之不得。”

    “以后别叫‘太后’了,那是咱们的娘。”

    “我记住了。”

    “还有一件事。”

    霍延注视着他,目光温柔得不可思议。

    楼喻笑道:“腿酸,站不住了。”

    霍延一个横抱,将他放到龙榻上。

    “好好休息,我陪着你。”

    楼喻正欲回应,殿外冯三墨求见。

    “进来。”

    楼喻躺在榻上没动,霍延就坐在榻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瞅着他。

    冯三墨入殿,低首禀报:“陛下,汤诚军师的案子已经查清了。”

    “哦?”楼喻忍不住坐起来,“说说看。”

    霍延坐过去给他当靠背,将人圈在怀里。

    冯三墨余光看到,面色毫无波澜。

    “他原名罗逸,祖籍陇州,父亲曾任兵部右侍郎,因拒绝三皇子楼秩一党的招揽,被楼秩等人陷害,惠宗遂下令斩杀罗侍郎,罗家男丁发配边疆,女眷充作官妓。”

    楼喻:“……”

    突然又想废除官妓制度了呢。

    罗家倒的确挺冤的。

    罗逸被发配到西北,求救无门,只能另辟蹊径。

    他投靠汤诚,恐怕就是为了等汤诚谋反成功,为罗家沉冤昭雪。

    只可惜,他选错了路。

    霍延闻言,不由握紧楼喻的手,在他耳边说:“我比他幸运。”

    他们的遭遇何其相似?但最终的结局却截然相反。

    楼喻会意,不由弯唇:“那你认为,我该如何处置他?”

    “虽说降兵不杀,但他另有图谋,不该留。”

    霍延不会放任这样一个有异心的人留在世上,即便罗逸对楼喻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

    楼喻垂眸沉思片刻。

    “我倒是想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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