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我与张笑林不共戴天(求月票)-《我的谍战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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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翔舞”同志首先看‘布谷鸟,同志的密电。

    “日军诺门坎惨败,关东军隐瞒战况,密谋再战,苏俄指挥官朱可夫亦调兵遣将,意欲乘胜扩大战事。”

    电文中附有两份数据,一份是关东军向日本内阁所报告之战损,一份是‘布谷鸟同志通过满铁的关系所掌握的数据。

    关东军方面向日本内阁报告,日军伤亡一万余人,毙、伤、俘苏蒙联军五万余人

    “布谷鸟,从满铁内部掌握的数据,日军伤亡一万八千余人,苏蒙联军伤亡两万五千余人。

    “翔舞”同志表情严肃,浓重的眉毛写满了认真专注,陷入沉思之中。

    一会,他放下‘布谷鸟’同志的电报,拿起‘火苗’同志与‘飞鱼’同志联手来电。

    “岩井公馆从苏俄领事馆盗取机密情报,该情报证实日军诺门坎惨败,”金老师怀疑此乃苏方故意泄露情报与日方,我与‘飞鱼’同志分析认为关东军隐瞒战损,不甘失败,苏方指挥官亦有继续战事之嫌疑,双方外交部门疑秘密接触、谈判。”

    此外,电文中附了一份岩井公馆从苏俄驻沪总领事馆所盗取情报中所提供之日军、苏蒙联军伤亡数据:

    苏蒙联军伤亡9284人,其中苏军伤亡3013人,日军伤亡六万一千人。

    “欸?”“翔舞’同志粗重的眉毛一挑。

    他没想到上海法租界特别党支部的密电,竟然与布谷鸟,同志的密电内容有大部分相合。

    “布谷鸟’同志一年前从东北来到上海,被提升为满铁上海办事处调查室主任,并因为‘很有才干’,被日军特聘兼任日本华中派遣军特别嘱托(顾问),他的情报来源在日方高层内部。

    ‘火苗’同志和‘飞鱼’同志的情况不同,那个小家伙在法租界可谓是呼风唤雨,在日本人内部也算是颇受信任,不过,因为地位原因,“火苗,同志所能接触到日方高层的核心机密机会不多。

    “布谷鸟,和‘火苗’小组所处的位置不同,接触的情报来源和人员不同,这便决定了二人所获得的情报侧重点不同,不能说谁的情报更重要,是同等重要。

    譬如说,‘布谷鸟’明确指出关东军隐瞒战损,不甘心失败,并且提供了两份对比强烈的日军内部数据,这是非常来之不易的情报数据。

    可以这么说,这份真实的和虚假的两份数据,就连日本内阁现在也都没有,日本内阁只掌握关东军谎报的战场情况。

    而‘火苗’和‘飞鱼’二同志,则是通过从那位‘金老师’那里打探来的情报,以及他和‘飞鱼’同志的共同分析,得出了关东军隐瞒败仗,试图再战,以及苏军前线指挥官也希望继续战争的结论,并且由此涉及到苏俄驻沪上总领事馆疑似故意泄露情报行文,推测苏俄与日方有意建立秘密渠道,商谈停战的判断。

    如此,他们的密电同‘布谷鸟’同志的密电很好的起到相辅相成之互补作用。

    ‘布谷鸟’同志及时传出此绝密情报,‘翔舞’同志很高兴。

    同时,他也为‘火苗’同志和‘飞鱼’同志的出色工作感到满意,利用有限的资源,抽丝剥茧发现情报的最大价值,此足可见“火苗,同志和”飞鱼,同志的能力和进步。

    “回电‘火苗’、‘飞鱼’二同志。”“翔舞,同志沉声说道,“来电知悉,该情报很重要,同志们辛苦了,此事由其他同志跟进,勿再触及,万保重。”

    熊嘉华快速在纸上记录。

    “回电‘布谷鸟’同志。”翔舞同志活动了一下受伤的臂膀,“来电知悉,该情报及时且重要,感谢,请密切关注事态进展,另,请联络“攀先生,关注日内阁近期变化,同志请保重。”

    熊嘉华将记录之电文递给“翔舞’同志。

    ‘翔舞’同志看了看,点了点头。

    “首长,你判断日本内阁会在近期发生变化?”熊嘉华问道。

    “有这个可能。”“翔舞,同志点点头,“牵一发动全身啊,更何况,日本人是出了名输不起的。”

    张鼓峰事件后,东条由次长贬为航空兵部长,在军部失去了发言权。

    之后日本内阁首相近卫辞职,平沼骐一郎接替了首相的位置。

    现在,日军诺门坎惨败,平沼骐一郎内阁的结局也不会太好。

    “你怎么看?”程千帆手中拿着刚刚收到的总部回电,递给路大章。

    “听党指挥。”路大章说道。

    “唔。”程千帆点了点头,直觉告诉他,“翔舞,同志令他们不可再触及此事,,说明组织上另有涉及此事的情报来源。

    这就有意思了。

    此事的机密程度相当之高,这说明组织上在日军内部有着级别相当之高的潜伏者

    不过——

    程千帆没有再深想此事,他明白路大章的意思:

    “飞鱼,同志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份电报所蕴含的潜在意思,这是提醒他要服从组织命令,切不可节外生枝。

    故而,程千帆及时掐断了自己的好奇心。

    对于潜伏情报员来说,好奇心是最大的敌人。

    “脸怎么回事?”路大章指了指程千帆的脸颊,英俊的年轻人现在双脸皆肿,有红血丝。

    “今村打的。”程千帆说道,他来了精神,“看到文件上所记录日军惨状,我心里那个高兴啊,你阿晓得,那种心中宛若三伏天吃了冰西瓜的那种畅快。”

    路大章微笑着点点头。

    “然后这么开心,我又必须强忍着,不能有丝毫纰漏。”程千帆点燃一支香烟,轻轻吸了一口,说道,“我就开始哭,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的。”

    他看着路大章,“作为一名日本特工这個时候伤心的痛哭流涕,这很合理吧。”

    “没毛病。”路大章笑着说道。

    “我这边哭,今村就大耳刮子啪啪啪的接连抽我。”

    路大章面上笑意淡了。

    “我最后还一边哭一边号丧一般喊他们的那位添皇。”程千帆笑容更盛,他弹了弹烟灰,嘴角扬起得意之色,“今村更气了,又打了我两巴掌。”

    路大章沉默着,就那么的看着‘火苗’同志。

    程千帆说得开心。

    但是,‘飞鱼’同志非常清楚这位年轻的战友所处的环境是多么的恶劣,是多么的不容易,那是在钢丝绳上踩高跷,由不得半分纰漏。

    程千帆不笑了,他沉默的抽烟。

    “两件事。”程千帆摁灭了烟蒂,“你去见“算盘,同志,请他去七十六号一趟,想办法弄清楚华炳仁的情况。”

    赵探长和‘小程总’有夺妻之恨,两人是死敌,不可能有什么来往的。

    老黄因同程千帆走得近,再加上两位“爱狗人士,理念不合,他同赵探长的关系也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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