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离开特高课总部。 程千帆叫了一辆黄包车,他示意车夫拉起车棚。 升起的车棚遮住了他的脸颊,也遮住了他痛苦的双眸。 车夫拉着黄包车跑了一段,离开了特高课附近后,程千帆双手掩面,他的心痛的刀割一般。 可怜的孩子。 我可怜的同胞啊! 他的内心的悲痛,怒火,仿若在焚烧,焚烧他的心,他的血! 狗日的! 没有人性的渣滓! 他刚才有一种不顾一切想要和三本次郎同归于尽的冲动! “先生,到了。” 程千帆打开钱包,取出一张法币递给车夫。 “不用找了,给孩子买点好吃的。” 程千帆摆摆手,没有理会身后车夫的千恩万谢。 进了家门。 白若兰正在厨房做饭。 程千帆一把抱住了妻子。 “哎呀,做什么,做饭呢。”白若兰嗔声说。 “别动,我就抱抱,抱抱。”程千帆声音哽咽。 白若兰放下锅铲,一动不动。 她感觉到脖颈有泪水滴落。 “千帆,怎么了?”白若兰转过身,就看到坚强的丈夫泪流满面,是那么的悲伤和无助。 程千帆不说话,死死地抱住了妻子。 良久。 他松开双臂,双手胡乱擦拭了眼眸。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白若兰取了毛巾,用热水烫了后,递给程千帆。 “没事了。”程千帆接过热毛巾,捂住脸,烫了烫,露出笑容,“我今天没什么胃口,我先去书房了。” 他不打算将这些事情讲给若兰听,一方面是太过残酷,他担心若兰受不了,另外就是若兰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他担心会受到影响,不经意间露出马脚。 “那你去休息吧,吃饭时候我叫你,多少吃一点。” “晓得了。”程千帆在妻子的额头亲了一口,示意她不必担心自己,径直上了二楼。 第(2/3)页